故事始于八十年代初。北方某滨海都市。柳如烟和万树林同为一家国营印染厂的工人,结婚五年了,还没个小孩,为这事夫妇俩没少闹气。万树林骂柳如烟是“不下蛋的鸡”,甚至扬言要跟她离婚,去寻不的会生小孩的女的、柳如烟特不委屈也特不难过,寻妹妹哭诉。妹妹柳如眉在医院工作,特不同情姐姐,建议他们夫妇去做检查,寻出不孕的缘故。可一来那时这方面的检查还不普及,加上万树林爱面子,固执不肯去。柳如烟只好寻些助孕的偏方来吃,果然象怀上了。万树林欢乐得不得了。为照顾妻子,他甚至打算放弃难得的培训机会。柳如烟劝他以工作为重,讲自己有邻居和妹妹照看,料也无事。果然,等万树林出差回来,得知柳如烟差不多产下一个女婴取名家妮。他特不失望,因为他一心想要的是个亲小孩。偏偏现在国家已将打算生育宣布为国策,严格操纵二胎,如此他要亲小孩的希望确实是完全破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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