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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篇章病美人太子嫁给亡国暴君后黎容殷胥小说_完整篇章病美人太子嫁给亡国暴君后完结版阅读

殷旭七年元月。黎国战败,黎恒帝为保自身皇位权利,愿与殷国签订附属国条约,送惊才绝艳的太子黎容入殷国燕京为质,并应允每年上贡,殷旭帝适才退兵。…殷京皇宫,照雪殿。雪覆金瓦,秀松亭亭。黎容身披鹤氅,只身站在树下,仰头一眨不眨望着灼灼红梅,心绪复杂。黎容自幼聪慧,出生即册封为太子。但母后病逝,父皇不喜,外祖一家固守边关,难以照拂远在京中的黎容。纵然后位空悬多年,但皇贵妃心胸狭窄,手段阴毒,不肯留下隐患,欲除之后快。好在先皇后在世时待人宽和,还会帮扶家中有困难之人,留下不少恩泽,宫中不少宫人都心怀感激,见黎容有难也会出手帮他一二,足以护他平安长大。飞雪絮絮,待飘雪落在脸上,绽开凉意,黎容才惊觉回神,抬手拂去脸上落雪,目光挪向殿门口,轻叹口气。“殿下,都下雪了你怎么在院子里啊,惊云去取膳食了,您快回殿内等着。”人未至声先至。伴随着咋咋呼呼的少女声音,身后响起匆匆的脚步声。黎容转身看去,入眼就见他的贴身侍女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。黎容不禁莞尔,他来殷国只带了两个侍女,一个侍卫和一个嬷嬷,惊月便是其中之一。他也知道惊月是为他好,不想她多为难,抬步往殿内走,笑里暗带揶揄。“惊月,孤身子还不至于差到那种地步。”惊月忧心忡忡,亦步亦趋跟在黎容身后。“换做以前我倒是不担心您,现在连吹点稍微大点的风您都要病上几日,惊月如何能不担忧。都怪那林鹊,恩将仇报,害得您如今……”惊月想到林鹊就来气,念念叨叨一堆突然噤了声,恐多说下去惹得黎容生气。黎容倒也不气,要怪只怪他识人不清,才会遭人背叛。黎容掸了掸肩上雪屑,跨步进屋,走到桌前,掀袍落座。惊云从殿外走来,见黎容坐在桌前,愤愤不平将食盒放在桌上。“殿下,殷皇宫的人未免太过分了,殿内没个炭盆就算了,膳食还一日比一日差。方才我去御膳房,他们竟说膳食没了,分明还没到用膳的时辰,怎会没了。”“没了?”黎容诧异,转念一想倒也明白了。那些人不过看人下菜碟,先不说他是黎国质子,单凭他来了几天殷胥对他不曾召见过一次,就以为他是个弃子,无人在意,遂也跟着怠慢。人之常情。“罢了,左右不过一顿膳食,孤正好也没什么胃口。”黎容并不在乎殷人对他是何态度,他确实是没什么胃口,倒省了他吃不下惊云他们还担心自己身体。“孤今日有些乏了,你们自去寻些吃的。”黎容拿起桌上茶盏慢悠悠饮了杯茶,放下茶盏径自起身回内殿歇着去了。惊月却只以为黎容是在安慰他们,目送黎容进内殿后恨恨跺了跺脚。“这些殷人真是可恶,我们殿下是何等光风霁月之人,殷人竟如此折辱于他。”惊云则不同,她看出黎容确实乏累,不免担忧,但殿下没说什么惊云便也没说出口,叹了口气,她伸指点了点惊月额心,“走吧,我们去找惊风和许嬷嬷,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法子。”…黎容这一觉睡得极长,他梦到了一年前请旨亲征御敌,他为黎国主帅,殷胥为殷国主帅。他们打了整整一年的仗,死伤无数,血流成河,百姓飘零,他心有不忍,想要试试同殷国议和。在他选择同殷胥谈和之前,先遭心腹背叛,投毒暗算,战场之上毒发,跌落马背险些丧命,是殷胥及时收手,将他护住才保住一命。耳边嘈杂声不断,黎容眉梢紧蹙,想睁开双眼却怎么都睁不开。“惊云还没回来吗,殿下如今高烧不退,再烧下去如何是好。”惊月在一边看着,越看越心急,想起下午黎容站在庭院中,自责道:“殿下应是着了风寒,都怪我下午没拦着殿下,让殿下吹了许久的风。”许嬷嬷替换下黎容额上的湿帕,被惊月吵得有些头疼,抬头看了她一眼,制止道:“惊月,你安静一点。这里是殷国皇宫,不管太医有没有请到,都不要吵着殿下。”…勤政殿。福海从殿外进来,见殷胥还在批奏折。他近前行了礼,犹豫好一会,才轻声对殷胥开口:“陛下,照雪殿那边传来消息,黎国太子晚膳后高烧不退,至今昏迷不醒,想求您恩准太医前去看看。”殷胥手中的笔一顿,一滴墨汁顺着笔尖落在奏折上,晕染出浓黑的墨。殷胥把这本奏折扔到一旁,随手将笔一搁,起身往殿外走。“自他入宫朕还未曾召见过,既然他病了,不妨现在去看看,让李太医去照雪殿一趟。”福海一惊,要知道李太医在太医院中仅次于几位老太医,算是常来为陛下看平安脉的其中一个。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了,跟在殷胥身边多年,多少能明白一点殷胥的心思,但也不敢过多猜测,兴许是黎国太子身份不同他人呢。摇了摇头,见殷胥身影快消失在拐角处,忙将脑海八卦敛去,遣旁边侍候的小太监德顺去请李太医,自己则小跑跟在殷胥身后一起去照雪殿。殷胥的到来显然令惊月几人惶惶不安,他们焦急地看看高烧不退的黎容,又警惕地看看殷胥,再看看黎容,唯恐殷胥会对昏睡中的黎容不利。殷胥不管他们作何想法,抬手屏退众人,寝殿里只剩他和黎容。殷胥走到雕花梨木床旁打量床上的人。不过几日未见,似又消瘦几分。殷胥坐在床沿,看着面颊通红的黎容,伸手探了探温度。仿佛被滚烫的温度烫到一般,他迅速收回手,眉头紧皱,似在思量什么,但心底无端升起的烦躁,阻断了他的思绪。殷胥拿湿帕拭去黎容额角沁出的汗珠,又轻轻摸了摸黎容的脸颊。他这几天并非故意不召见黎容,只不过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,亦不知道黎容对他是什么看法,怕一个逾矩或疏漏,将二人关系拉远,在黎容眼里看见恨意。为帝者当薄情,不容有软肋。可那又和他殷胥有什么关系?他是君,是帝,更是殷胥。殷胥垂眸思索间,李太医已被请了过来,殷胥偏头看去,不等李太医行礼就先免了他的礼。李太医年近五十,比他年纪大的御医不是没有,却大多都不及他。殷胥用他也有自己的打算,迂腐又随大流,是用的极顺手的一个。“李太医,你且来瞧瞧他的病情。”殷胥顿了下,想起黎容现在羸弱的身子,低声补充道:“瞧仔细些,有任何不妥朕都要知道。”“臣明白。”李太医只当殷胥对黎国太子怀有防备之心,想要借其掌控黎国的一切。他上前几步,也不敢让殷胥让开位置,小心翼翼伸手替黎容搭脉。“陛下,黎国太子是着了风寒,臣待会开服药方即可,只是……”说到此处,李太医悄悄看了眼殷胥,正好对上殷胥的目光,吓得打一哆嗦。殷胥挑眉,有些不悦∶“有话直说就是。”李太医擦擦额角冷汗:“只是黎国太子身中奇毒,武功尽废,损了身体根基,故而才会见风就倒,不可多思多劳。”“解毒的方法呢?”“陛下恕罪,臣从未见过这类奇毒,无法可解,只能先调养看看。”李太医心里觉得稀奇,这黎国太子中了毒不正好,陛下怎么还一副要替人解毒的样子。殷胥揉了揉眉心,其实心底有数,要真那么容易解开,黎容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模样,他摆手赶人:“你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先下去开药吧。”李太医连连点头应是,行礼告退。赶走李太医后,殿内一时安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殷胥也不急着走,稳坐床边闭目养神。待药煎完已是半个时辰后,黎容虽然睡着,喝药却不费事。殷胥亲自喂黎容喝下就想离开,不料被黎容抓住衣摆,唇瓣张张合合说些什么。殷胥习武,耳力自是极佳,能清楚听到黎容叫他名字。“殷胥……”殷胥怔然,静静看着黎容,忽然俯身凑近,黎容清绝的面容近在眼前,呼吸交缠,唇瓣几乎碰在一起,勾得他心痒。忍耐半晌,殷胥也没舍得在黎容昏睡时轻薄黎容,闭眼抵额相贴片刻,抬手将黎容脸侧青丝拨到耳后,指腹轻轻摩挲柔滑面颊,低低唤了声:“容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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